张恨水反对包办婚姻提出要先看脸被母亲骗后一生不愿接受妻子

  两岁的儿子刚夭折,张恨水就跪倒在母亲面前说:“我以后再也不进徐文淑的房了。”徐文淑闻言不仅无怨,还帮忙照顾起他跟别的女人生的娃。徐文淑原名叫徐大毛,人如其名,长得平平无奇,虽然父亲是私塾先生,但他没有教女儿识字的好心情,徐大毛注定与文学无缘。造化弄人,徐大毛偏偏嫁了个文人,还是一个喜欢看《聊斋》,夜夜挑灯夜读,盼望有美貌狐女从天而降的文人。可惜,这样的期盼注定遥遥无期,等待他的只有母亲的包办婚姻,而他唯一能反抗的就是向母亲提出:订婚可以,必须提前看看对方的颜值。母亲很爽快地答应了,带着他在媒婆的指引下,看到了未来的新娘,眉眼清秀,灵动可人,张恨水点头答应了。洞房花烛夜,张恨水怀着激动地心,挑开新娘的盖头,瞬间傻眼了,扔下秤杆跑去质问母亲:“新娘子搞错了,我要退婚。”原本就是母亲故意为止,退婚是不可能的,但张恨水宁可坐在书房赏月,也不进房与徐大毛同房,喜烛滴了一夜,徐大毛的眼泪也流了一夜。徐大毛还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,就已经注定要被张恨水嫌弃,她更想不到的是,这种嫌弃达到了厌恶的地步,注定了她一生的孤寂后来,张恨水在母亲的再三央求下,跟徐大毛圆了房,他就像完成了任务一般,开始外出漂泊,一走就是4年,除了春节能回来两天。徐大毛不问不怨,耐心的照顾公婆,体贴的爱护弟妹,邻里关系相处的也很融洽,博得了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名声。妹妹教她识字,想让她赶上哥哥的步伐,讨得哥哥的欢心,还把她的名字改成了徐文淑,当徐大毛的时候就已经够文静不抱怨了,改成徐文淑岂不是更不能有怨怼,否则不是辱没了文淑二字。徐文淑不争不抢,婆婆看了心里有愧,她苦口婆心地跟张恨水讲“娶妻娶德不娶色”的道理,希望他能给徐文淑一个孩子。张恨水知道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,他每次回家的时候,也尽量跟徐文淑亲近,没多久,徐文淑生下了大女儿,却不幸的夭折了。徐文淑的女儿没了,张恨水的女儿却还在,可这个女儿是他跟胡秋霞生的,在张恨水新买的四合院里生的。他们不仅生了女儿,还把徐文淑和母亲都接到了四合院里住,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,徐文淑心如止水,对胡秋霞没有半分敌意。她跟胡秋霞没有妻妾之分,地位平等,甚至在张恨水的心里,胡秋霞才是他的妻子,徐文淑不过是母亲的保姆罢了。在母亲的再三央求下,徐文淑又生了一个儿子,两岁的时候,儿子因肺炎去世,张恨水跪倒在母亲面前,说:“我再也不进徐文淑的房了。”徐文淑平静地接受了所有的安排,她是这个家庭特殊的存在,白天,照顾公婆小姑,晚上,安抚自己的喜怒哀乐。后来,胡秋霞又生下一子,孩子出生时,浑身冰冷,徐文淑用自己的体温把婴儿捂热,在她的怀里,张晓水哭出了第一声。半夜,张晓水掉下床,是住在隔壁的徐文淑敲窗叫醒胡秋霞和张恨水;张晓水半夜哭闹,是徐文淑彻夜不睡,抱着哄着。徐文淑对胡秋霞说:“你还是个孩子,怎么能带好孩子,把晓水和大宝都教给我来带吧!”胡秋霞乐得清闲,理所应当地应下了。徐文淑在四合院里住了十年,说她孤身一人,身边有老人,有孩子;说她亲人环顾,抛开张恨水,这些人都跟她没有关系。十年后,张恨水把徐文淑和母亲送回老家颐养天年,每个月都按时寄钱,从未间断,徐文淑依旧兢兢业业地照顾婆婆,直到给她养老送终。这期间,张恨水爱上了另一个女人周南,周南提出要求,想要娶她为妻,必须跟另外两个女人离婚,得知这一消息在胡秋霞,疯狂反对。胡秋霞吵闹,砸东西,撕掉张恨水的照片,还跑去跟周南扭打,砸周南家的玻璃,最后,张恨水妥协了,打消了离婚的念头。有人会问:如果当年,徐文淑也像胡淑霞一样撒泼打混,张恨水会不会也不娶胡秋霞,答案是否定的。胡秋霞能成功是因为她得到过张恨水的爱,而徐文淑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过张恨水的一丝怜爱和疼惜,她没有底气,根本闹不起来。徐文淑走的那天,她正要去给张晓水寄信,走到半路突然中风倒地,一睡不醒,失去意识前,她指了指自己的口袋,里面是张晓水的住址。谁能想到,徐文淑最后在世上的牵挂,竟然是她的丈夫跟别人生下的孩子,而她的葬礼也是这个孩子给办的,张恨水自始至终没有露面。一个女人,从16岁嫁人开始,就注定了一生的孤寂,在这漫长又短暂的一生,她无缘轰轰烈烈的爱情,却也求得一世安稳,得不到爱,得到尊重也是一种人生。

有用 (0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