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遥远的南极大陆,这里有壮美独特的自然景观,而冰山就是其中一种引人注目、又净化心灵的存在。它们主要形成于大陆的冰床或冰架断裂,其中还有长达200千米、面积达到数十平方千米的冰山。和北极的冰山相比,南极冰山的数量和规模都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而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冰山A68便位于南极,目前已达到1.1万亿吨左右的庞大身躯,并且保持着极快的增长速度。通过18个月的卫星图像可以表明,冰山A68已经从原生冰架向北漂移。然而,从视觉层面而言,它却不如B-15T更有趣。在它们之间,又有哪些不同之处?
冰山A68是有史以来存在过的第六大冰山,也是当前世界上最大的冰山,更是一个超大质量、且非常灵活的自由移动物体。虽然仅有几百米的厚度,但却有大约160公里长,这样的长宽比例和一般的冰山有所不同,更像是一张自己专属的明信片。而如此厚重的身躯,正是通过旋转来挣脱自己周围的环境。在科学家们处理后的卫星图像中,A68正在向大西洋流动,在过去的18个月时间里,这个看似笨重的冰川,早已从自己的原生冰架上向北漂移了大约250公里,算得上是地球上最大的自由移动物体。
而A68让科学家们意想不到的事情,并不只是它的自由移动,比如,虽然海底多次搁浅,但冰山A68的形状却几乎与2年前的冰雹相同。简而言之,在它的移动过程中,并没有对其外观造成明显的改变。只是,每当它往前一步,既是远离自己的诞生地,也是走向某些不好的结局。A68仍然继续在以南极洲威德尔海命名的Weddell Gyre的潮流中旋转,但它却和南大西洋的拉力更接近,因为在这里,可以轻轻的向北拂去一些温暖的气候。而冰山A68的命运,很大程度上将取决于大西洋为其“安排”的走向,科学家们也会继续竭尽所能地监测这个寒冷空间的后续进展。
2017年7月,冰山A68从南极洲Larsen C冰架上产生,跟科学家们预测的一样,由于它移动的速度很慢,几乎停留在同一个地方,所以很可能是因为当时被卡在了“海床”上。由于Larsen Ice冰架和A68a都是冰川冰,很冷得它们看起来像是深紫色。海冰相对更薄且更温暖,因此,当其与海洋接触,紫色的阴影显得更轻。海冰中的裂缝和非常薄的海冰的引线,看起来是相对明亮的线条。当然,它并没有持续这样的状态,而是慢慢地向北移动,万亿吨冰块在七月和八月的过程中表现出明显的偏北旋转。在冰山北部,风将海冰推向北方的速度比冰山旋转的速度快,并由此创造了一个开放水域,发生了强烈的海冰生成。
那么,到底在2018年7月发生了什么事情,才导致了A68开始漂移?就在它开始旋转之前,风速下降到了2018年以前最平静的时期,空气温度降至全年最低值-40°C以下,但之后几天又上升至0°C以上。科学家们通过空气压力传感器,清楚地读取了那些正在发生的不良数据。虽然这并没有告诉研究人员任何关键信息,但它至少表明与其他年份相比,这一时期并不寻常。当冰山A68中断Larsen C冰架,该地区面积约5800平方公里,也是自卫星跟踪开始以来观测到的最大冰山之一。要获得一万亿吨冰,需要花费大量精力才能,研究人员多年来一直在通过卫星跟踪冰架上越来越多的裂缝。
到目前为止,冰山A68的表现正是科学家所期待的,它的颠簸和障碍很有意思,随着潮汐的消退和流动,冰山将会在它们上方冲浪,然后漂浮在更靠近冰架的地方,以更加远离冰架。在这个过程中,可能有障碍、曲折和弯曲,甚至可能还有一点点固有的旋转,但无论如何,它最终都会飘向北方。这个地区的伯格斯,最终会漂浮在经过南极半岛顶端的水流上,而这股潮流将把冰山拉到温暖的水域,并在那里将它分解并融化,最后陷入了西风漂流或南极绕极流的流域。
科学家斯坎波斯表示,这将在某个夏季期间发生,并且很可能会在短短几天内迅速发生。那里冰山表面会有大量融化和洪水,液态水将流入冰山表面的裂缝中,进一步压裂并将冰从内部驱散。由于冰架阻挡了营养物质到达海洋,因此海底通常几乎都是贫瘠的。而现在,这个海底却被突然暴露在阳光下。2019年的两次探险计划,都近距离研究这一现象:他们分别是Polarstern号研究船和南非船只Agulhas II号,将进行搜寻欧内斯特·沙克尔顿爵士的船舶Endurance残余物行动。因为在1915年,这艘船被困在冰中并被压碎,为沙克尔顿及其手下的救生艇发射了一条救生艇。
虽然B-15T这个名字听上去会让人觉得平淡无奇,但它却是科学家们发现的最有趣的冰山之一,包括规模和外形两个主要因素,而遗憾的是这种冰山正在逐渐消失。早在2018年,在南乔治亚和南桑威奇群岛之间的南大西洋,科学家们发现了B-15T的踪迹,这便意味着它已经离开了南大洋,进入了南极冰山的死亡地区,当其继续向北进入温暖的水域,冰山本身就会迅速融化。其实,B-15T在走向自己墓地的这条路上经历了很漫长的时间。它也有自己的“父母”,就是在2000年3月从俄罗斯冰架脱离的B-15。
在大约19年前,在南极洲的俄罗斯冰架上,一个大块头的冰块从上面掉下来之后碎裂了,而其中的一块就形成了这个冰山,科学家们将其称之为B-15T。而该冰川则是空间和时间的双重意外,这其中可能包括演变过程中所遭遇的冰山碰撞。这种压裂类似于用一把尖锐的锤子切割矿物晶体。当然,边缘并不总是如此线性。其他冰山的边缘是弯曲的,当重力的拉力或波浪的切割动作导致冰不规则地分裂时,一些变得锯齿状。而此时的它正在南极洲的寒冷水域盘旋,并且将在不久以后的将来因进入温暖的海水而消亡。
随着被称为A-68的冰山从Larsen C冰架移开,并进入威德尔海,它最终将暴露5800平方公里的海底,这些海底已被埋在冰下长达12万年,这里没有光线,只能通过极小的海流与开阔的海洋相连,打破了隐藏了几千年的一个巨大的海底生态系统。这是一个奇妙而未知的科学研究领域,科学家们热衷于尽快开始探索这个新暴露的区域,以对隐藏的生态系统进行研究,可用于与未来几年发生的任何变化进行比较。研究A-68冰山漂浮在海岸外的区域,将让科学家更多地了解这些事件,而且,这些事件也有望变得更加普遍,包括野生生物如何随着生态系统的变化做出反应。
我们都知道,当冰块离开时,物理变化可能会很大,而且生态系统可能会随之发生变化,而这个广阔的地区已经覆盖了数千年。没有证据表明这一事件是气候变化的直接结果,科学家们只能寄希望于将来,希望这类事件更频繁地发生,因为这对了解事件对这种变化的反应非常重要。冰架覆盖的区域完全没有阳光,在海洋生态学中,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挑战 ,因为生态系统如何发展可能非常重要,科学家们可以通过结果,评估它们对环境变化的响应速度,其中包括气候变化和人为变化。这就像是一项大自然开展的大型实验,我们可以从这个大型实验中学习海洋系统相关的内容,比如,它如何在环境变化的压力下发展。